王容与嗯道,有些奇怪,好好看着月亮呢,怎么就说到蜡烛上了。
“朕宠幸再多的女人,和她红烛燃到明的却只有你一个,洞房花烛夜是独属于你和我。”
“所以不要去在意我洞房花烛了多少次,只有此次只有此时只有你和我,才是洞房花烛。”朱翊钧说,那天王容与小声嘀咕的话他到底也是入耳了,留到今日来说。“我今日说了这样的话,就算你有一日走在我前头,我也绝不会再立后。我这一生,只有你是我选择认定的皇后。”
王容与伸手揽住陛下的脖子,“陛下,我何德何能能承受陛下如此厚爱。”
“我只说有朝一日,也许你走在我后头,还要当太后呢。”朱翊钧笑道。
“陛下走的时候,我也跟着陛下走,我只做陛下的皇后,什么劳什子太后我才不当。”王容与说。
两人在新婚之夜说了死呀活呀的话,彼此发了幼稚的誓约,内心却熨帖火热,再来水乳融交,就和谐的多。
王容与不扭捏,第一次不说,第二次再有不舒服的地方就直说,当然舒服的时候也是两腿绷直,好哥哥的乱叫。
朱翊钧床上何曾有这样的女子,但是王容与舒服不舒服都直白的摆在脸上,朱翊钧自然卯足了劲想让她舒服。关乎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