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再绝色再活泼再特别的人也好,以皇后身位站在他身边,和他夫妻一体感同身受的人只有她。只要她把握好这一点,在朱翊钧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之后的事,都无足为惧。
“不过将来太后娘娘若对我不满,想来就是不满我没有安排好陛下的后宫,没有让陛下雨露均沾,子嗣绵延。”王容与说,“陛下现在知道怎么做才不会让我为难吗?”
“吃味了?”朱翊钧说。“那这么说以后要来见你,都看朕了。”
“是啊。”王容与避重就轻的不提吃味这个话题,而是说,“除了初一十五外,陛下要来坤宁宫,都看陛下是否想见我了。”
“初一十五不宜房事,要朕来的少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生下嫡子啊。”朱翊钧担忧的说。
“陛下。”王容与似不好意思的推他。“明天陛下选绿头牌侍寝。”
“朕不辞辛劳耕耘了八日,就是牛也该歇歇了。”朱翊钧玩笑说,“明日先歇一歇。”
“陛下明天翻了牌子,就是去坐坐也好。”王容与劝道。“其余我就不管了,也管不了。”
坤宁宫的床是早睡过了,朱翊钧突然提到这一点,王容与羞得以手遮面,“日后我再不会纵着陛下胡来。”
“这是闺房情趣啊。”朱翊钧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