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看她,“朕给你写的信呢?”
“陛下的算计也太好了些,不过是加个印,这字就是你写的了?”王容与说,“我正想找人把这信裱起来,既然陛下说是陛下写的,那陛下的这句美人,我就生受了。”
“你原本打的是这个主意吧,想让朕夸你。”朱翊钧笑着摇头,“也不知道是谁算计好。”
王容与心情不错,也有心情和朱翊钧逗笑,两人分坐在炕桌两边,有说有笑,王容与歪头对朱翊钧说,“陛下,我对后宫的妃嫔该要施恩吗?”
“嗯?”朱翊钧问,“不是都赏了东西吗?怎么,有人嫌少了?”
“见面礼总是要给的,不算额外加恩。”王容与说,“其实这宫里需要我加恩的也就一个人而已。”
朱翊钧想了下,“哦,你说的是郭妃啊。”
“半年的禁足,也不是很严重的惩罚,就让她在宫里待着吧。”朱翊钧说,“不过你要真想宽赦她,也是你的加恩。”
“陛下想让我放她,还是不放?”王容与问。
“朕不上你的当,放不放都在你,免得到时候朕还要欠你一次。”朱翊钧说。
“陛下真是想错我了。”王容与装模作样的叹气说,“我想了想,还是放吧,都有人提醒我了。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