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摇头称叹,“这全部都要幸一遍,也是体力活啊。”
王容与召来崔尚宫,把这一百来号人中还未承宠的后妃都标记出来,主要都是位分低的侍选,捡顺眼的名字画上一个圈,让宫女领过来看看,余下每天看五个,四五天也就看完了。
当然像周玉婷,王芷溪这样的就不用见了。
等都了解了,王容与做了一个七天的排班表,画了格子,每天两到三个人,后头还附上画像和特长,王容与很贴心的想到,人可以一起到陛下跟前伺候,陛下挑喜欢的临幸。
至此为止,王容与都表现的对皇后的工作内容很适应。可是等到第二天女官拿着朱翊钧与乾清宫幸侍选王氏的彤史来让王容与盖印。
王容与看着那个幸字,才无比清醒的认识到,她这个皇后,一国之母,干的不过是老鸨行径,不,比老鸨还不如,老鸨在男女之间拉线,赚的皮肉钱,她把一个个鲜花娇艳的姑娘送到自己丈夫床上,什么都不为。
只因为她不这么做,才是奇怪。
王容与对于给后妃排班一事的兴趣,戛然而止。可笑自己当初竟然还觉得自己可以剥离感情单纯把皇后这一职位做好。除非朱翊钧以后不上她的床,否则恐怕她没有办法把皇后这个职位和她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