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说。
朱翊钧挥笔写信给王容与,“梓童每日为何忧思?已致不能静养,让朕十分担心。”
王容与看着信出神了半天,她这咳疾,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她半是真咳半是假咳,咳嗽是真的,但是只是偶尔咳一下,在见人的时候长串的咳确是有些刻意。也是为自己偷的浮生半日闲,在太后处不用费心应付,宫妃免见了,只知道玉美人和郭妃你来我往的厉害,玉美人也是演技派,明朗的性子和郭妃也是相似,一时竟也逗的旗鼓相当。
朱翊钧之前也曾过问皇后咳疾,让许杜仲来医,王容与当了皇后才知道,御医只为陛下,太后,皇后诊脉,而许杜仲是专为陛下诊脉。王容与见许杜仲是老熟人,并不觉得十分感恩。朱翊钧也觉得十分平常。但许是十五那天与王容与隔帘相见还是刺激了陛下,字虽不多,但是王容与却是感受到了中间真切的关心。
李肱果然也来说,“陛下今日召见了许御医,问了娘娘的脉案以及药方。”
“许御医下次该不愿来给我看病了。”王容与笑说,不由轻咳两声,“他总说他的御医名头总会因我而折。”
“药吃了这么多,娘娘怎么还不好?”无忧说,“要是无病在此就好了,她最是了解娘娘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