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菊花簪,簪那个。”
今日不贴翠面,用胭脂在额间画菊瓣花钿样子,才才抿了唇,宫外已经挥鞭子示意,陛下驾到。
王容与走到宫门前迎驾,朱翊钧下了步辇,看王容与特意装扮的样子有些愣神,因为以往来坤宁宫,王容与虽是正装迎驾,但往往进了殿,头发换了,衣服也换了,总是不施粉黛,素面朝天,说这样自在。
朱翊钧扶起王容与,“梓童,清减了。”
王容与看着朱翊钧,“许久不见陛下,陛下风采依旧。”
“久不见梓童,朕甚是想念。”朱翊钧说。
“也要多亏陛下的枇杷水,不然我也好不了这么快。”王容与说。
“你就是心事重。”朱翊钧说,“一个婢女也值得你放在心里反复思量,朕已经遣人去找了,很快就会找着。”
王容与看着朱翊钧的侧脸,我跟你说那件事并不是想要你给我煮枇杷水,也不是想要你帮我找,只是身体不适下,越发思念故人,尤其她是那么个失踪法,叫她怎么能不惦记。但是朱翊钧亲手给她熬枇杷水,还说会帮她去找人,能做到这点,真的让人感动了。
“我是个念情的人。”王容与说,“陛下对我的好,我也好好记着呢。”
朱翊钧进殿来,王容与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