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这碗避子药你还是喝下吧,不然这彤史上没记载,你就是怀了龙种,也只会做私通论处,到时候就是一条白绫了事了。”
“谁要给我喝避子药?是皇后吗?”王芷溪咬着牙问。
“皇后才不管这个事呢,这是陛下的意思。”内侍监说。他也没有时间和王芷溪废话,朝后眨眼,跟着他来的人,一手掐下巴,一手灌,之后再牢牢的扣住嘴巴,王芷溪挣脱不开,恶狠狠的等着内侍监。
内侍监也不以为意,陛下不让留子的美人,一个玩意而已,他挽起袖子。“还有一遭,美人且忍着点。”
王芷溪惊恐的看住他,但是之前喂药的人制住她,她动弹不得,突然,她悲鸣一声,仰头闭眼,双腿紧紧夹住,但也避免不了伸到她内里的手指,引导已经变凉的液体缓缓流出。
内侍监完成这一步后,接过擦手的丝巾,低头示意后告退。
王芷溪失去了钳制,软软的倒在床上,眼泪是掉了线的珍珠,不一会儿就把面下锦被晕湿,不久后传来锦被也无法遮掩的悲泣声,王芷溪哭到激动处,恨的捶床,为什么,为什么是她,她要承受这种磨难,这种侮辱。
她做错了什么?
老天,你不公平!
如果她现在是高阶嫔妃,甚至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