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问。有种不妙的预感,他们家的压箱底不会和别人的家的压箱底不一样吧。
“压箱底不是一个瓷器吗?”朱翊钧问。“打开一看,里头有两小人的。”
“这个也是一样,大婚前一天我看了一页,没好意思翻下去。”王容与说,“后来,觉得一个人翻也挺奇怪的就一直没碰。”
“陛下还看过谁的压箱底?”王容与问。
“未经人事前,教习嬷嬷给看了两本,真得接触女人后,完全不是一回事。”朱翊钧说。
“贵嫔是陛下的第一个女人?也不见陛下对她多加眷顾。”王容与爬上床,朱翊钧一把拉过王容与要她坐到他怀里。
“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第一个和最后一个没什么分别。”朱翊钧说,“对朕而言,只是梓童和其他女人的分别。”
王容与背靠着朱翊钧,“陛下只会哄我开心,我和其他女人又有什么分别,比起漂亮,温柔,才艺,都有我所不及的地方。”
“你是朕的妻啊。”朱翊钧说。“其余女人都是用来解闷的,只有你是要和朕同享尊荣,生同衾,死同穴。你和旁人不一样,从来都不关漂亮,温柔,才艺的事。”
王容与让朱翊钧手搭在她胸前,两人交叠着翻书,帷帐顶上缝着夜明珠,帐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