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朱翊钧好心情的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胯下伸去,正好也半硬着,“摸到没,这个是头,这个是肾囊,呃,别抓,别用力,娇弱的很。这个是精窍,摸到了吗?哎。”朱翊钧哑着嗓子说,“别抠。”
“疼?”王容与就要收回手。
“不疼。朱翊钧说,“按着吧,手软绵绵还挺舒服的。”
“好烫。”王容与说,“比书上画的大。”
“当然,朕这是龙根,天地下最大的,你有福了。”朱翊钧咬着她的耳朵说,“大才弄的舒服。”
【哎呦喂,你可可劲的吹牛吧。】王容与心想,“陛下自己摸过吗?”
“没有。”朱翊钧说,“我摸它干什么?”
“那我摸它干什么?”王容与说。
“因为你要让我舒服。”朱翊钧说。“因为有人让我舒服,我自己就不用摸了。朕如厕的时候有宫人给我清理。”
“他们摸得陛下舒服吗?”王容与好奇问,作为皇帝竟然尿尿都有人扶着鸟,简直颓废。
“不如梓童。”朱翊钧说。
“那不一样。”王容与纠正自己说,“他们是伺候皇上,我现在,是想让陛下舒服。”手握成卷慢慢套弄。
朱翊钧仰头呼气后低头翻到第二页,“玉门,就是你下面那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