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了。”朱翊钧道。因为是奖励,朱翊钧还非常和睦的找话题跟她们聊,一起用了点心,才让人送走。
傍晚时分,朱翊钧到了坤宁宫,王容与看见他十分意外,‘我还以为陛下今日会宿在乾清宫呢。’
“一个人睡在乾清宫冷清清的有些不习惯。”朱翊钧说,他宿在坤宁宫这些日子,也不是每晚都要敦伦,但是和王容与躺在床上,慢慢说着话直到睡着,朱翊钧总错觉,坤宁宫比乾清宫来的暖和。
乾清宫自然不会吝啬炭火,那就是只能是人的原因。
“陛下召了兰嫔,玉贵人,王贵人,就算兰嫔不能侍寝,其余两人随意留一个在乾清宫也成,陛下就不会觉得冷冰冰了。”王容与笑说。
“说来明年还是换个奖励吧,朕和她们也没话说,坐着干聊还要三天,想想都脸疼。”朱翊钧说。“笑着疼。”
“那真是辛苦陛下了。”王容与说。
“朕今日看那盏灯还挂在乾清宫,朕没猜错吧。”朱翊钧又得意洋洋的说。
“是啊,陛下洞察若明烛。”王容与说,“只是不知道没有我多说那一句,陛下猜不猜的到?”
“在你说之前就已经锁定了对象,一盏是现在挂的那长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另一盏就是福娃抱鲤鱼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