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为我是在做把人送上陛下床的皮条客。我只是帮她解了这个心结,让陛下能对她,同常人一样,不要有隔阂。毕竟这个结是因我而起。”
王容与说完,放下手里的笔,“其实我也知道这番话只是在安慰自己。”
“亲自把人送到陛下床上并不好受,尤其那个人还是我的姐妹。我更加害怕的是,下限这种东西只会一退再退,也许未来我会把我讨厌的事都做个遍,变成我年少时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算了,无所谓,我的丈夫床上躺过无数美女。其中是否有我亲自送上去的重要吗?不重要”王容与摇头自嘲道。
“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说错话,让娘娘不开心了。”无虑说。
“谁都没有错,不要轻易认错。”王容与笑说,心态变了,这字也练不下去了,“不想练字了。”
“我去喂鲤鱼。”王容与说。前些时间她让人在坤宁宫的太平缸里种上睡莲,还养了几围小鱼。“如果能弄来活的小虾米就好了,放在缸里养着,等到夏天,就可以钓小虾玩。”王容与说。
皇宫是个大壳子,在这个壳子里能玩的太有限了,在有限的空间里度过虽然有限但也很漫长的人生,想想,真是无趣啊。
王容与一直在致力找乐子,好不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