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嫔小产是因为她的愚钝,她宫人的愚钝,太医和尚膳监省事,这件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而你仍然为自己的大度感到愧疚。”朱翊钧搂着她的肩膀说,“这个孩子与皇家无缘,你莫要再伤神。”
“也许是上天想让朕的第一个孩子从皇后腹中出来。”朱翊钧轻松的说。“也许朕还有嫡长子的福分。”
王容与苦笑,“陛下不要再给我压力了,我吓的葵水都要不来了。”
“葵水不来是好事啊?葵水不来不就是怀孕了吗?”朱翊钧无法理解王容与话里的意思。
王容与失笑,“可是在怀孕之前就不来葵水,那就永远也怀不了了。”
“呸呸呸,童言无忌。”朱翊钧急说。
王容与搂着朱翊钧的胳膊总算有了点真切笑意,“陛下这样和我的奶娘好像。”
“看来你从小就不是让人省心的孩子。”朱翊钧说。
“谁说的,我可是乖的不得了,是旁人都惊讶的懂事。”王容与说。“我可是从小没了亲娘的人。”
“我的梓童受苦了。”朱翊钧摸着她的背说。
“陛下日后要受苦了。”王容与说,“陛下要像个勤恳的老黄牛,在后宫中兢兢业业的宠幸后妃。”
“也只有你敢说朕宠幸后妃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