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她们也是这种道理。正当正分的要求,不能因为让自己感觉到不适就拒绝,为帝者,为后者,都有他不得不为的苦衷。”
“你还给朕上起课了。”朱翊钧笑道。“轻松些,不要对自己要求那么高。”
王容与笑着拿梳子梳头,不再说这个,名声多重要啊,若人人称颂贤君,便是贪玩好色也是无伤大雅,如果是个昏君,就是罪不可赦的条证。若人人都称颂她为贤后,就是陛下日后要废她,前朝都不会应允,如果她不注意这些细节,小处,被人在背后议论,到了墙倒的时候就是众人推,无人会拉她一把。
王容与用梳子给朱翊钧通头,力道刚好,朱翊钧舒服的闭起眼,王容与突然说,“只是可惜娇滴滴的小美人,陛下之前还圣宠了一个月呢,这下回去该怀疑人生了。陛下也不心疼?”
朱翊钧闭眼说,“之前一堆人里就她显得还活泼,有几分可爱,御前应对也得宜,哪里想到也是个蠢货。”
“郑嫔说来也是能人。”王容与笑道,“她才进宫时叫我姐姐,今天来就改口叫娘娘了,能屈能伸者,就是我也要甘拜下风。”
“你什么时候屈过?”朱翊钧笑道,“不都是朕在屈吗?”
“只是一个解闷的玩意,不要放在心上。”朱翊钧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