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烫的毛巾蕴热了毛孔,王容与叹气,“可松快了。”
“娘娘可不能松气。”老太太说。
换上吸汗的寝衣,老太太摸着料子,“怎么这么薄?”
“薄的衣服好吸汗,等孩子出来,再换上厚的寝衣。”王容与说。头发也松开再编成大辫子垂着。
许是肚子里的宝宝确定母亲都准备好了,等王容与都收拾妥当,就频繁发作起来,王容与痛的直不起腰,产婆查看一会儿便说,“可以去床上躺着了。”
王容与让许杜仲也进产房,产婆说,“娘娘,这女人生产,得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让大夫进来了呢,这怎么这么早就让御医进来?”
“不碍事的,许御医得知道这里面的进度,真出问题的时候也不会一问三不知,影响诊断。”
许杜仲默默从衣袖处拿出绣带把眼睛蒙着,他也不知道,为何皇后娘娘如此信任他,连生产一事都多信赖他多与产婆,也不知道他临时抱佛脚的几本妇科医术,能不能派上用场。
朱翊钧才从大宴下来,还没回乾清宫换衣服,才过问皇后今日的情况,坤宁宫的李肱就一路跑来,“陛下,娘娘要生了。”
朱翊钧一推开人,急急忙忙往坤宁宫去。
还没进殿,便听到王容与凄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