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陛下是要宿在坤宁宫的。王容与穿着寝衣看着朱翊钧欲言又止左右为难的模样,眼神暗了暗,却依过去,“陛下在为什么心烦?”
“没有什么。安置吧。”朱翊钧说。
待到了床上,朱翊钧只抱着王容与,王容与先是全身僵硬了一会,待到确定陛下只是想要抱着她,她也就放松下来,软软的倚在他怀里。
“梓童,朕与你说件事,你只听了,却不能往心里去。”朱翊钧说。
“陛下想要说什么?”王容与问。
“许杜仲说你生产时伤了元气,恐怕两年内都无法侍寝了。”朱翊钧说,王容与想要挣扎,朱翊钧紧紧抱着她,“没关系的知道吗。只要你好生修养着,两年很快的。”
“陛下会忘了我吧。”王容与说。
“朕怎么会忘了你?你不能侍寝,朕就不能来坤宁宫吗?”朱翊钧说,“别担心,朕会时常来见你,心里也常记挂着你。”
“侍寝也不一定非要敦伦,就这么躺在一张床上,朕搂着你,也是一样的。”
“陛下就是不来我看,也必须来看喜姐儿。”王容与说,“若是喜姐儿想父皇了,我就抱她去乾清宫去,我可不管祖宗家法,规矩不规矩了。”
“朕想着喜姐儿呢,一天不见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