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发苦,他又不是色中饿鬼,后宫中环肥燕瘦都有,那什么宫女长得也不过清秀,如何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说的,王容与却满是嘲讽,“陛下,我也不过只是清秀,陛下不也喜欢吗。陛下许是就是喜欢这一口呢。”
“不许浑说。”朱翊钧道,“她如何能和你比。”
“恐怕日后我还比不了她了,她若生下皇子就是庶长,指不定日后我也要如陈太后一般,看她的脸色度日。便是死了,她有儿子追封,后人说起王皇后,恐怕也不知道是哪一位。”王容与说的刻薄。
“你何苦这样说。”朱翊钧起身道。“那朕马上下暗旨,便是她生下庶长也不得继位。抑或是去母留子。”
“陛下又何必这么说,有母妃在,你下这样的旨意,无非就是让母妃来指责我。便是我还没死就要让位吗?”王容与说。
朱翊钧腾的一下就是把炕桌给掀了,“你如何不信我?”
“朕对你如何,你心里一点都不清楚吗?还要说这样的话来气我。”朱翊钧可见是非常恼怒,一会朕一会我的。
“我要如何信你。”王容与丝毫不为陛下掀东西所吓,“便是寻常人家的子弟,睡了母亲身边的丫头,也是私德有亏,陛下为何如此荤素不忌,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