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不曾叫起,王容与便这么跪着回话,“兰嫔那儿臣已经去了太医,虽然凶险,但能保胎无忧。儿臣让她安心静养。”
“嗯,聊以胜无吧。”李太后叹气说。
“周美人是因为在贵嫔面前立规矩,持续久站后才会滑胎。”王容与说。
“立规矩?”李太后显然觉得匪夷所思,“她贵嫔如何胆敢让一个怀孕的美人在她面前立规矩,若不是掌宫让她膨胀,她哪来的胆气?”
“贵嫔此举实在让朕痛心,朕和皇后顾念着她年轻就伺候朕的情分,屡屡抬举,显然她不堪大用。”朱翊钧说,“便让她去钦安殿带发修行,替周美人已经那个可怜的孩子祈福。”
“朕此生都不想再见到她。”朱翊钧添了一句。
“宁贵人是受郑嫔邀请去的宫后苑,猫是郭妃的猫,但是郭妃说她早已约束宫人,不能抱着猫去怀孕的嫔妃那,以免出差池,她是听到说宁贵人和郑嫔在宫后苑被猫惊了才发觉猫不在,等派人去寻时,那猫和人都投了井。”
“郑嫔的宫人说,猫是冲着宁贵人去的,但是宁贵人跌倒的时候,拉了郑嫔一把,所以郑嫔才被连累到摔倒小产。”王容与继续说。
“真是一个都跑不了。”李太后冷哼道。“陛下,这种情况你又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