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曾经一夕之间全换了。”那人战战兢兢的说,“还有冯大伴酒醉时也曾带出来一点,他身边的人都心知肚明,但惮与张居正权势,无人敢说。”
朱翊钧握紧了拳头,“陈矩。”
原本空无一人的殿内出现一个内监,脚步轻盈,垂手而立,显然是练家子,他静静的待在那,等候陛下的指令,不多言一句。
朱翊钧示意他把地下跪着的那人解决,陈矩上前捂着那人的嘴拧着脖子一扭,那人就无声无息的死了,陈矩拖着尸体往殿外走去。朱翊钧的声音阴恻恻的传来,“去查一下慈安宫的宫人。”
陈矩点头。
陈矩背着人走出殿,但尸体却用不着他亲手处理,他要着手去查慈安宫的宫人,这不是短暂时间就能解决的事,因为一切都要他亲历亲为去查,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朱翊钧一直一个人在殿内坐着,殿外跪着的人他也没有叫起,只是到申时时,他在殿内叫张成,张成膝行过去,隔着隔间,朱翊钧说,“你去坤宁宫,说朕今日要与大臣议政,今日就不去坤宁宫,也让皇后,不要抱着荣昌过来。”
“是。”张成说。
张成匆匆出殿去,冯保依旧和冯尚在外面跪着。冯尚面有不屑,冯保冲他使个眼色,现在进殿去伺候,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