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没有缘由的来慈安宫说一通疯话,还要让哀家心里清楚?”李太后站起来指着朱翊钧说,“哀家明明白白告诉陛下,哀家不清楚。”
“陛下要如何?”
“嗯?”
朱翊钧眼圈泛红,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李太后自小待他严厉,他如今虽然成年,面对气势颇盛的母亲,任然会气弱。“母妃,在乾清宫和张居正商议国事时,真的有恪正守礼吗?从头至尾的恪正守礼吗?”
“陛下从哪里听来的浑话,就来哀家这撒泼?”李太后气到颤抖,颤抖到不能直立,需要人来搀扶着,“陛下要因为这莫须有的话来逼死哀家吗?”
“朕怎么会逼母妃?”朱翊钧哀痛怒气交杂在一起,“是母妃自己决定了自己的结果。”
“我决定了什么结果?”李太后竖眉道,“是不是皇后对陛下说了什么?她不喜敬嫔是哀家宫里出来,以为是哀家要抬举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记恨哀家是不是?”
“这又和皇后有什么关系?”朱翊钧惊道。
“哀家不知道有什么联系?”李太后硬邦邦的说道,“就像哀家也不知道皇后在瀛台淹死的那个人到底跟皇后说了什么?”
王容与听张成说陛下去了慈安宫,让娘娘赶紧去看看。陛下去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