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不能释怀。”
“刘静那,不止是娘娘,我也没有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她原来心事那么重,一直在压抑自己。”宜妃说,“若是我再心细一点,也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这几天只要想到这,我就闷闷不乐。”
“但是到底没有皇后娘娘如此挂心。”=
“这宫里,像你这般想的清楚的人不多,像静儿那样想的多的人不少。”王容与说,“因为知道静儿不会是唯一一个,所以心里才堵得慌。”
“娘娘太心善了。殊不知,都是个人的缘法。”宜妃说,“个人选择什么的活法,之后活好活坏都是个人的事。娘娘只管自己就好,何苦还要担忧那些人想不开苛刻了自己。”
“同处一宫,都是女子,进宫也由不得她们选择。”王容与苦笑,“春天看雨打落了枝头的花,秋天看风吹落了树上的叶,心中都难免悲春伤秋,何苦是一个好好的女人,就这么香消玉殒。”
宜妃看着王容与,“娘娘为后宫女子所做的够多了,但说到底是这是陛下的后宫,不是娘娘的后宫,娘娘怜惜女子,有些事却也只能看着。”
“我没有娘娘那么高尚,我只顾自己活的痛快,别人我却是管不着,我也管不了。陛下一个月也来不了几次我的宫,就算我品德高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