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竟然以为我是在为这个生气?”太过惊讶荒唐以至于尾音都压不住上翘。
“不是为了这个?难道还有其他失礼之处?”朱翊钧皱眉说,“教坊司实在太不像话了。”
“陛下。”王容与加重音量,不像话的人是你才是,一个女子为你受无妄之灾死了,你竟毫不在意。
“陛下可曾记得,几日前,你留下一个教坊司的舞女在宫中?”王容与见他仿佛真的不知就提示他说。
“好像有这么回事。”朱翊钧想了一下模糊的说道,“朕瞧着喜欢就留下了。”
“那陛下喜欢她,就不知道她当天就被一团藕粉噎死了吗?”王容与问。
“那就是她没有福气罢。”朱翊钧道,然后见王容与又不说话了,翻过身去背对着他,肩头起伏,显然气的紧。
朱翊钧再仔细想了一下,被藕粉噎死这样可能有多少。再加上教坊司舞女这样敏感的身份,他也不是个笨人,自然想到其中关窍,他上前搂着王容与的肩膀,“可是被母妃这样的雷霆手段吓到了?”
王容与气的一抖肩,对朱翊钧说,“陛下以为,是我见别人处理人会吓着,还是自己动手去处理人会吓着?”
“你不是这样的人。”朱翊钧说。“朕还不信你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