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朱翊钧转过来看她。
“就是陛下赶着羊车在后宫里走动的时候觉得快乐吗?”王容与突然问。
“好像很快乐。”朱翊钧认真想一下说,“但好似也没有那么快乐。总之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不知道如何还能让陛下快乐?”王容与低低说。
“有几个皇帝会觉得快乐,只有你才会把快乐当回事。”朱翊钧笑她。“除了天真孩童,谁会感觉到真正的快乐。”
“我希望自己快乐,我也希望陛下快乐。”王容与说。
“那你觉得快乐吗?”朱翊钧问。
“我以为自己是快乐的。”王容与说,“但是惊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一个决定。”
“做错了就改。”朱翊钧说,“你可是明敏直白,实用为佳,难道还会为了舍不下面子或者其他原因而不肯改吗?”
王容与摇头,“我只是不确定,现在觉得错误的感觉是不是错误。如果改了,更后悔怎么办?”
“女人啊,不要想的太复杂,简单就能快乐。”朱翊钧说。
朱翊钧在瀛台小住了几日,刚在封十早朝的前一天回去,朝上,有人进言,陛下过了三年都不曾选秀,是时候广采秀女以充盈后宫。
“这个不急。”朱翊钧说,“后宫如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