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只为荣昌公主开蒙,少不得又有酸腐要上言,不如两个孩子的开蒙都交由爱卿了。”朱翊钧说。
“微臣谢陛下一片爱重之心。”申时行行礼说,陛下说自己对公主是掌上明珠,爱若至宝,为公主请师傅却选中他,显然是心里对他十分信任满意。“微臣并不是不愿意替荣昌公主和大皇子开蒙。”
“只是开蒙一事不过两三年,微臣做的,翰林院同僚也做得,陛下是为荣昌公主,朝上却以为是为大皇子故。”申时行说,“如今中宫嫡子未出,陛下对大皇子可以优容,却不可太过优容,以免心生骄娇二字。”
朱翊钧垂眼思考了一会,“爱卿说的对。”
“如此,就请爱卿去翰林院给朕寻一师傅,学问扎实,沉稳可靠之人为大皇子开蒙。”朱翊钧说。
“那荣昌公主那?”申时行说,虽然是个公主,但也只是个公主,所以申时行对陛下待公主的娇宠并不多加劝诫,若是其他人在这,少不得就要劝陛下几句,骄纵公主也不能越过皇子去,所以申时行后入阁而被陛下亲睐,并不是没有缘由的。
“正如爱卿所说,开蒙也不过两三年,朕便亲自给她开蒙罢。”朱翊钧笑道,“等到她要正式入学了,到时候再说。”
终于等到儿子的名字,又听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