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婆的手,说她是谁派来的,故意要害死她的儿子。
因为陛下先前说的,郑妃生产,王容与就没去,只密切关注着那边的消息,朱翊钧也没去,两人就在乾清宫喝茶,王容与看他,“陛下不去?”
“妇人生产,朕去有什么用。”朱翊钧说。
“我以为陛下喜爱郑妃,待她与别人会有不同。”王容与笑说。
“便是再喜爱也越不过你去,除了你,后宫有谁还能让朕在产房外等候。”
王容与观察他的神色,“陛下莫不是上次被我生产吓着了?”
朱翊钧掩饰的咳嗽一声,他握着王容与的手,“梓童生荣昌不易。”
“这女人生孩子没一个容易的。”王容与说。
郑妃产子和小皇子落地及死的消息是前后脚进来的,王容与有些懵,回头看陛下,也是一脸走神,“什么情况?”王容与问,“立刻着人安排步辇,我与陛下去咸福宫。”
王容与和朱翊钧到咸福宫,里头一通乱,没个章法,连接驾都不曾,“到底怎么回事?”王容与怒道。
咸福宫的宫人匆匆来跪下,“小皇子生下来还好好的,产婆打小皇子屁股,小皇子就没了,娘娘现在闹着要产婆赔命。”
“她要闹你们就由着她?产婆有问题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