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身子是没有办法替陛下生儿育女的。”
王容与看着许杜仲说,“但我也知道,许御医深得陛下信赖,治了几年都没有把我治好,觉得身负皇恩,只这错不在你,而在我。”
“陛下再问,许御医就回无能为力吧。”王容与说。
“娘娘是想让微臣年纪轻轻就告老还乡啊。”许杜仲叹道。
“术业有专攻,医术里头也是有大千世界,不是许御医医术不精,而是我,身体古怪。”王容与说。“陛下也是亲眼瞧见过的,必然能理解你。”
“便是陛下换了人来,娘娘就有把握那些大夫和臣做出一样的判断,此事,多一人知道,不如少一人知道。”许杜仲叹道,“微臣那日既然答应了娘娘,这船是轻易下不得了,至于到时候圣心大怒,能不能保下命来,都是微臣的因果了。”
“此事就是陛下知道,也与你无光。你只记住这一条就是。”王容与说,“我总要保你安好的。”
许杜仲离开坤宁宫,无病担忧的看着王容与,“娘娘的心思,还没有变吗?”
王容与苦笑着摇头。
“娘娘为何不愿意对陛下说呢?陛下对娘娘的心意,这些年都看在眼里,不像是不能说的样子。”无病说。
“我要如何说?说陛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