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不会待他不好。”
“呵。”沈立文轻笑出声,“我心悦你,是我的事,你既不同意我,又如何来管我是否婚嫁?横竖我是否婚嫁,对你都没有影响不是吗?”
“你。”无病看他,“你又何必。”
“是我心甘情愿。”沈立文说,“我总算明白曾经沧海难为水是什么意思,我见过不少女人,但我知道,那都不是你,提不起兴趣,我不如心神都放在生意上,以后能多留点东西给思慈。”
“白日忙生意,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旁人若知道,总要说我的不是。”无病说。
“你会在意别人说你吗,因为我。”沈立文问,“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意思是我见识过你这样的女子,旁的女人再也吸引不了,就是脱光了在我的床上,我都能视而不见。”
无病看他,“就是寻常奶娘陪房的在内院里伺候,不常回家,家里的男人也会另找家女支,你为何能做到如此?”
“我从未听说过还有你这样的人?”无病着实是有些疑惑。
“因为我心悦你。”沈立文说,“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有别的女人,你当真是再也不会看我一眼,纵使我们有孩子,此生也绝无可能。”
“当然,我知道你会说我们现在也无可能,但是就是为了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