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朱翊钧问。
“我说了,之后也有侍寝不是吗?”王容与说。
“只有两次。”朱翊钧说,“朕问你身体,你语焉不详的说,伺候朕一次两次也不会有事,这算是和朕说了吗?”
“身体调养的好了,本来想亲自和你说,所以就让许御医也帮忙瞒着。”王容与说,“但是我准备和陛下说的时候,陛下因为别的事走了,就再也没说了。”
“因为你的身体,朕有多担心,你看不出来吗?”朱翊钧显然很难接受这样的解释,“因为你的身体提心吊胆,太医院那里吃了朕多少排头,什么药材补身子的,朕都先紧着坤宁宫来,偏偏在你面前还要装作朕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担心,不想让你有压力,然后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朕担心?”
“我一直想说来着,只是没有机会。”王容与说。
朱翊钧听到这样的话一手挥倒炕桌,哐当一声巨响,王容与心被惊跳了一下,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胸口,朱翊钧看着她说,“你告诉朕,朕来坤宁宫的次数多不多?是不是真的连一个你跟朕报喜的时间都没有?”
“陛下。”王容与喊道。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朱翊钧摆手,他看着王容与的眼睛,“告诉朕,你生下荣昌后是真的身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