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就要去吧,她落个清净。
身边没有一个熟面孔,她是有些无人说话的落寞,但也庆幸,若是她们现在都在这,必定都是因为她紧张,而这种紧张必定让那个她不能安心休息。
她对许多事和人都没有那么大的执着,但是对亲近人却个个都是放在心里的,勉力装作自己好,对养身体来说也是负担。
陛下搬到豹房去住,这简直是挑战朝臣敏感的神经,就是李太后在后面也坐不住了,她叫来王容与,王容与形容憔悴,“你这又是怎么了?”
王容与苦笑。“就是我愿意去说,陛下现在也不愿意见我,更何况听我的劝了。”
“那就任由陛下胡来吗?”太后说。
“陛下心里有数的。”王容与说。
“陛下有什么数?”李太后说,“他有数就不会搬去豹房,这后宫这么多地方,还住不下他。”
王容与只安静听着,再不说话,李太后也不能怎么样,王容与回了启祥宫,之后托病,也减少了去慈安宫的频率。
从她进宫来,两宫请安她可以说是全勤,只每天多做一点,就可以立于舆论的不败之地,这是她向来的打算。
现在也觉得放松一点没关系了,毕竟她是真身体不好,拖着这形容憔悴的身子去两宫,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