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朕心烦,朕也不想你不在,朕也不想你改变。”朱翊钧说,“你便是骄傲着不理朕,朕也不想你像现在这样,委屈讨好朕,这就不是朕心里的你。”
“朕看着你现在这样,并不觉得舒适。”朱翊钧说,“顺着朕的女人满宫里都是,可是你不是。”
“陛下说的,好像我一直在忤逆陛下,从前顺着陛下的时候也很多啊。”王容与说。
王容与看着湖面,微风吹过她的流苏,在耳畔微微颤动,给夜色中的她更添一点温柔,“陛下以为我现在是在做戏?”
“其实现在才是真实的我。”王容与转头看着朱翊钧,直视她的眼神。
“骗你是我不对,我自己也反省了,然后觉得,当初的自己大概是脑袋断弦了。”王容与说,她主动说起陛下都有些避让的话题,那个她要求一心一意的话题。“我怀荣昌的时候,陛下也没有临幸别人,每年正月里,陛下也都只在坤宁宫。”
“陛下也许能做到的,但是我一开始就认为陛下做不到,就放弃了,这不好。”王容与说。
“你对朕有信心?”朱翊钧不解。“但是朕对自己没有信心。”
“没有关系。”王容与面上有一瞬的凝滞,“从前可以说我没争取,现在我开始争取,没有拢住陛下,去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