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试一下吧,等到不吃难受,受不了的情况下,我们再吃好不好。”
朱翊钧看着她收好了锦盒,其实心里真的有点不舒适,但是他并不愿意直接对王容与恶语相向,仅有的几次都伤了对方也伤了自己,朱翊钧自己也会接受教训,并不想总是这样。
何况王容与现在千依百顺的样子,也让他说不出重话来。
王容与和朱翊钧下棋打发时间,然后看见朱翊钧越来越不能集中精力,总是时不时按着额角,“不如我给陛下按摩?”王容与提议道。
朱翊钧摇头,“朕头疼的厉害,你拿那福寿丹给朕。”
“既然头疼,不如叫太医。”王容与说,“福寿丹陛下说没有治病的功效,如何能治头疼。”
“去给朕拿来。”朱翊钧说。
王容与从榻上下来,出去问宫人,“杜子名太医过来了吗?”
“还没有。”宫人说。
王容与叹气了一下,拿着从陛下那抢过来的锦盒,打开看,里头两粒乌黑浑圆的药丸子,王容与看了半响,让宫人端来热茶水,她一并送进去,给朱翊钧吞服。
“服用此丸,得用冷茶。”朱翊钧看见茶盏冒着热气就说。
王容与让人下去换了,在看着朱翊钧用冷水服下一粒丸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