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丑的。”朱翊钧仔细端详一下王容与的脸说,脸上红红的一片,眼睛也肿了,“但朕不笑话你,朕心疼你。”
被人纵容,心里伤痛更想释放,王容与扑进朱翊钧的怀里,又是一阵大哭。
朱翊钧有些无奈,“是朕劝的不好吗?怎么又哭了。”
王容与在他怀里摇头,“陛下等我再哭一会就好了。”
将心里的害怕和软弱全部哭出来,王容与又恢复了冷静,药材,补品和太医都往永年伯府送去,她若是因为担心别人说皇后待娘家太过优待,而要回绝陛下好意,那就太傻了。虚名可没有祖母的身体来的重要。
朱翊钧笑她是不是恃宠而骄,从前她可是对永年伯府的优待都不会出圈,他若对永年伯府好一些,王容与就会把两位太后的娘家人叫进宫优抚一番,因为永年伯府常进宫的原因,两宫太后娘家人进宫的频率也比从前增加许多。
“陛下错了。”王容与正色说,“这不是恃宠而骄,这是我分得清主次,在可有可无的事上,注重名声营造,关系到切身利益,还管什么名声,当然是自己最重要。”
“现在与我而言,祖母的身体是最重要的,其余都是可以放一放。”王容与说,“若是因为顾忌名声,反而耽误了祖母健康,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