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就对我投了好。”王容与想到什么说,“从我进宫第一天开始,不知道是她慧眼独具,还是有人在指点她。”
“娘娘不是很信任崔尚宫吗?”芳若问。
王容与失笑摇头,“正常的宫务,只是我说她做而已,信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至少是要命的事,我就不敢叫她去做。”
芳若笑,“娘娘哪里会有要命的事?”
“现在没有,不代表永远没有。”王容与说,“无病进宫后,你们都看出来我待她,和你们的区别,却不能怪我偏心,她从小伺候我到大,是我愿意将性命托付给她的人。”
“奴婢自当尽心竭力伺候娘娘,不敢与无病比较。”芳若说。
“也用不着和她比较,你们的用处不一样呢。”王容与说。
“我身边的宫人要说最不信任谁,就该是你了,毕竟有前车之鉴。”王容与突然笑道,看着一下变得紧张的芳若说,“但当初我和你约定,你做的很好,那么既往不咎,就是新开始。你在浣衣局待了那么长时间,依然想进坤宁宫伺候,而且是凭自己的真本事,那个时候我就想,只要你不再两面三刀,我就不疑你。”
“虽然没有让你在近前伺候,但是从开始就让你跟崔尚宫对接,我不是没有存了心思,有朝一日,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