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同床,那我做不到。”王容与说。“这个我真的做不到嘛。陛下也觉得别扭吧,和爱妃温存的好好的,然后我一脸怨言的在边上的站着,陛下也没有兴致了。”
“我哪里来的爱妃,爱后倒是有一个。”朱翊钧拧着她的脸说,“母妃还说什么难听的了?”
“没有了。”王容与说。
“母妃如果没有说些难听的话逼你,你可说不出来这样的话。”朱翊钧说,“她就不能真的静养吗?还操心那么多?”
“说说又不掉块肉。”王容与说,“听着婆母的念叨,也是我作为儿媳的本分。”
“哪里没有掉肉,你又不是泥巴做的,听了那些话伤心,又不能表现出来,自己的手心都抠破了。”朱翊钧说。
“有陛下心疼,就不觉得委屈了。”王容与笑说。
朱翊钧改为揉着她的脸,“你真真要把我心疼死了。”
王容与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两个人静静抱一会。
第二天陛下去皇极殿处理政务,等王容与洗漱完毕,宫人说,“许御医在殿外等候?”
“他怎么来了?”王容与奇道。“今天也不是请平安脉的日子。”
“说是陛下叫过来的。”宫人说。
王容与点头,让人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