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各色宝石,头上用金丝鬏髻包着,上头簪着珍珠簪儿和大绒花,明艳端庄,哪里有刚才胡闹的放浪劲儿。
“你不是不喜欢用这罩子把头发罩住吗?”朱翊钧等王容与在他身边坐下,一骨碌坐起,摸着她头上的绒花道。
“方便。”王容与说,“也许是年纪上来了,也慢慢能欣赏它的方便。”
“什么年纪,你刚才头上抓两个小包包,比荣昌大不了多少。”朱翊钧道。
王容与被哄的眉开眼笑,“陛下,佳贵人让人送回去吧。”
“不送。”朱翊钧说,“朕对她是殊荣圣宠啊,不留下来过夜怎么能体现。”
“陛下。”王容与不赞同的说,“把她叫来就够了,何必还让她一个人在那边过夜。”
“朕这是堵母妃的嘴呢,她最近是不是没有再催你抄经书了。”朱翊钧说,“借口病了,连请安都不让你去,她也觉得没脸呢。”
“万事过犹不及。”王容与说,“陛下想着我的心我领会到了,佳贵人还是送回去吧,我可不想有别的妃嫔在启祥宫过夜,就是一个人,有不行。”
“好吧。”朱翊钧道,找来张成,让他找人把佳贵人又送回去。
过后朱翊钧也是天天把佳贵人召到启祥宫侍寝,不过是原样的送来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