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三郎做的够好了。”王容与说,“是我病的久了,糊涂了。”
“不要再这样突然发热,不要再这样半夜传急信给我,说你不好了,我的心真的再也经受不了几次这样的刺激。”朱翊钧说。
“死了会比较好吗?”王容与低声喃喃道。她如今半死不活的吊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她也不能陪着朱翊钧,让朱翊钧人正当年陪着她清心寡欲,她又怎么能忍心。
好在朱翊钧没听到她这句话,不然又该心疼了,他只搂紧了王容与,轻声安慰她说,“会好的。”
等到王容与稳定后睡着了,朱翊钧回到后宫大发雷霆,查清楚是谁去瀛台嚼的嘴皮子,一个嫔,朱翊钧罚了她闭门思过半年,还下了命令,“从今天起,后妃都不得去瀛台打扰娘娘静修,真有心去请安,就在瀛台桥上磕个头就成。”
朱翊钧大发雷霆,倒像是给了后宫一个错误的感觉,玉贵人是真的有身孕了,皇后娘娘听闻消息后旧病复发,陛下才会这么生气。
李太后听闻消息后晒笑,“你看,就是这么脆弱的关系。”
“皇后在瀛台回不了,她也伺候不了陛下,时间越长她越会猜疑,然后把陛下越推越远。”
“陛下是个男人,正当年的男人,血气方刚,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