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许杜仲上前给王容与诊脉,用金针扎了几下,“微臣扎了娘娘的安睡穴,等到娘娘醒来,再服用一剂舒心散。”
“只是还需要娘娘自己看开才是。”许杜仲说。
朱翊钧坐在床边看着王容与,“来人,去叫陈矩替朕去一趟永年伯府,送送老太太。”
“是。”内监领命下去。
王容与直到半下午的时候才醒来,醒来看见朱翊钧靠在她床边假寐,大概一直都保持着那个姿势,“三郎。”
“醒了?”朱翊钧本就是闭目养神,很快就有所察觉,“饿不饿?”
王容与点点头,朱翊钧扶她起来,并不让她下床,让她披着大衫靠着背枕,“想吃什么,我让尚膳监做了送过来。”朱翊钧问。
“随便。”王容与说。“三郎遣人去永年伯府了吗?”
“我让陈矩去了。”朱翊钧说。
“谢谢三郎。”王容与说,陈矩是陛下亲信内监第一人,他去永年伯府,也是给足了永年伯府面子。祖母的哀事想必也能办的十分体面隆重。
人都没了,要这个面子和哀荣又有什么用?随后王容与自嘲的想。
王容与叫来无病,“你去尚宫局告假,就说家里有事。替我去永年伯府,为祖母守灵到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