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看着朱翊钧,“花开放是为了蜜蜂采蜜,然后完成授粉,然后就有更多的花。花可是作为植物很重要的器官存在的。”
“是这样的吗?”朱翊钧看着王容与温柔的笑道,“就像人来到这世上,长大,成熟,成家立业,留下子嗣,到年老,寿终正寝,家人自然是伤心不舍,但是她完成了自己的一辈子,顺遂幸福的一生,然后到时间安详的离开。”
“你知道,花不能永远开在枝头,人也不能永远活在世上。”
“但是还是会感时花溅泪。”王容与说,“人的伤心,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我只想让你少一点伤心。”朱翊钧说,“毕竟逝者已逝,而生者还要继续。”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经历现在这样的情境。”王容与看着假花树说,“一边迎接生的喜悦,一边面临死别的困境。”
“我当日知道祖母是为了等我有孕而在强撑,所以我才有了企图,特别努力,或许会想,也许我一直不怀孕,祖母强撑着这一口气就不会死,但是我还是想,如果能让祖母早日安心一点,便让她安心吧,她为了我操碎了心,能让她安心的走,就算是我这个做孙女的孝心了。”
“我襁褓中就没了生母,襁褓中,继母就进了门,但是继母也很快就有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