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王容与打开一开,晶莹剔透的白玉如意,形流畅,上面还雕着持荷童子,是个精品。王容与点头,“劳母后还记挂着我。”
王容与让无忧立时就把如意系在床帐上,然后让她跟着慈宁宫的大宫女去一趟慈宁宫,替她当面谢过太后。
等到宫人走后,朱翊钧脸色算不得好,原本和王容与下跳棋玩,如今把旗子一扔,索然无味。
“又怎么了?”王容与问。
“太后要大选,你还开心?”朱翊钧问。
“那只要三郎不想大选,谁想大选都没用。”王容与笑说,“我又何必为了没影的事生气。”
“如果是母后想大选,就不会巴巴的还送你东西,肯定是母妃让她来说的。”朱翊钧说,他厌恶陈太后在背后不老实的兴风作浪,但是现在看来,她也又许多不得已的地方。
“母妃担心三郎没人伺候,也是应该的。”王容与说。
“我不明白。”朱翊钧说。“做个安分守己的人那么难吗?”
“好啦。别生气了。”王容与说,“我想看话本了,三郎去给我寻摸些好话本来吧。”
王容与情绪稳定,日渐沉迷话本,转移注意力,朱翊钧再在启祥宫里窝着不去处理政务就说不过去,某日起了个大早,便一拍大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