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了了。”王容与说。
王容与让荣昌和昭宜也过来,“你们在庄子上说这个也喜欢,那个也想种,你们父皇才会从庄子上要了那么多来瀛台种,以后每次父皇在地头忙碌时,你们也要去帮忙,可好?”
“好。”荣昌还不知道种地是很幸苦的事,连忙就答应了。
王容与让人给她们两各做了一个帷帽,“农活要做,也不能晒黑了。”
让人在地头搭上遮阳棚,王容与就负责带着点心和水过去探望,荣昌下了一天地,就颇觉得苦,但她没去和王容与说下次不去,“父皇也在地里,他做的比我们更多,更幸苦,父皇昨日也做了一天,肯定和我现在一样,又累又痛,父皇坚持的,我们也坚持的。”
昭宜点头。
两人相互帮忙着涂了药,然后一起睡觉。
朱翊钧先舍不得了,“就是农家,这个年纪的女孩也不会下地的,何必让荣昌和昭宜这么辛苦。”
“我想她们知道三郎的辛苦。”王容与说,“只让她们再来两日,过后就打发她们回宫里去,去公主所种她们的花去。”
“你别说,真挺幸苦的。”朱翊钧感叹说,“瀛台这才种了多少,百姓家里几倍于此,每天从早到晚,不得闲。”
“三郎看奏折也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