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着属于母亲的那一份恨,她怎能不感同身受。于是恨和不恨交织,感激和愤慨交替,快让她扭曲了。
之后王芙裳又断断续续去了瀛台几次,朱翊钧问王容与,“不如到时候就让你三妹妹进宫来陪产?”
王容与想了想还是摇头,“到时候把无病叫回宫,她在里头陪着我,三郎在外头等着我,便足够了,什么也不怕。”
崔氏知道女儿常去瀛台就问她,“娘娘会让你进宫陪产吗?”
王芙裳摇头,“娘娘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算算时间也还早。”崔氏说,“若是要叫你进宫去陪,也是九月的事了。”
“这些是我替娘娘准备的一些东西,你到时候带进宫给娘娘吧。”崔氏说。
“我进宫都两手空空的去的。”王芙裳看着那一叠小儿衣裳说不上来的心悸道,头脑还没反应过来就先拒绝了。
“我准备的东西,就是进宫了,她也不会用。”崔氏说,“但是好歹是我示弱的表现了,毕竟姑爷还要靠着她呢。姑爷好了,你才好,我知道的。”
“娘!”王芙裳感动的看着崔氏。崔氏搂过她,“我如今只有你一个了,怎么会盼着你不好,再这么犟下去,要是她要拿你做筏子该怎么办?”
“娘~”王芙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