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太医说一个月左右的样子,恐怕太太自己都不知道。”宫人说,“便是已经这样,太太放宽心,不要多想。”
王芙裳从无声泪流转为嚎啕大哭,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宫人任由她哭了一会,才端来热水给她整理,“太太好些了就出宫回家休养着吧。”
“怎么会早产呢?”王芙裳还是不理解,然后她发现自己换了衣服,这偏殿就只有她和眼前的宫人,冷清的可怕。“娘娘呢?”她不是在这种时刻会走开的人,还是说,她的滑胎不是意外?
“太太的衣物弄脏了,便替太太换了一身。”宫人拿来她换下的衣服说。对王芙裳问娘娘的问题避不回答。
王芙裳被宫人搀扶着坐起,许杜仲从外面进来,说奉命来给她把脉,王芙裳的脉象很乱,许杜仲皱眉,这是被大凶药材刺激过的身体,偏头无意间看到那身衣物,在很重的熏香味中闻到一丝熟悉的药味,于是拿起衣服细闻。
王芙裳大惊,“这是我的衣物,太医此举太过孟浪。”
“你不是正常滑胎的。”许杜仲看她,“你就一点都没怀疑。”
“你什么意思?”王芙裳惊问道,她看着那身衣服,难道是这衣服有什么问题?不可能,这是她娘给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