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推他,“别贫嘴,有正事呢?”
“可是你父母的事发动了?”沈立文问。
“没来的及发动就让英明的陛下解决了。”无病说,她隐去自己被威胁的一幕,“但是陛下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又原样的还给我,如今正等着我去接他们呢?”
沈立文看她,“你准备怎么做?”
“要是你舍得,这样的人我有的是法子对付。”
“他在赌坊里叫嚣着他的女儿是皇后娘娘的宫人,指名道姓的,要放任他们在外面就是个危险。”无病说,“当初不知道他们被谁控制想要做什么,可焦虑了,我可不想再来一次那样的焦虑。”
“那养着?”沈立文问。
“好好养着他们肯定顺杆爬,他们要知道女婿有钱,更加不得了,他们不要脸,你到时候应付起来可麻烦了。”
“你怎么说我怎么做。”沈立文说。
“养是要养的,养的太轻快我不痛快,娘娘也不痛快。”无病说,“我去接人时,那边的守卫就会撤,你找一帮追债的人在这个空挡进去教训他们一顿,赌博的是男人,就教训他们,狠一点没关系,留着命就是。”
“然后我去把他们送到庄子上看着,基本吃喝有,享受就没有,要额外的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