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宫里就没有你这样贴心的人。”恭妃说,“我都想跟兰妃说,等回宫,你搬到我宫里,我们日常说说话,互相作伴解闷岂不是很好。”
“这个不用娘娘去说,等回宫了,我去跟兰妃娘娘说。”宁贵人笑道。
但是目送恭妃远走后,宁贵人却是晒然,虽然恭妃有皇子傍身,却实在不是一个聪明人,反正大仇得报,日后在兰妃宫里,悠然度老吧。
陈矩回来复命,朱翊钧问,“查实了,没有人在这里头搞手脚?朕可是受够了反转。”
“奴才惶恐。”陈矩说,“因为皇子和公主们每天都要去骑马跑上几轮,陛下也时常去,伺候的人不敢轻慢,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奴才反复盘查了,应该错不了。”
“应该?”朱翊钧道。
“肯定错不了。”陈矩说。
“这么说,完全是意外。”朱翊钧说。
“虽然是意外,但原本是可控的意外。”陈矩说,“检查马具的人在检查大皇子处非常用心,而检查三皇子时就颇有应付,所以没有及时发现马具的不妥,在快速跑马时才会发生意外。”
“哼,永远指望不了她们能理解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道理。”朱翊钧说,“即是意外,就这么结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