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办吧。”
荣昌板着脸还挺有样子,顾言晞第一次陪同她去理事堂时,荣昌端坐高位,喜怒不行于色,昭宜公主坐在下首位,并不言声,第一次去按班就部的询问,并无额外交代就散了。
从理事堂去临仙殿和王容与汇报今天的情况时,荣昌才又恢复小女孩的样子,问顾言晞和昭宜,“我刚才表现的好吗?”
“好。”昭宜说。
荣昌看着顾言晞,昭宜只会说她好,不好也是好。
“公主殿下刚才的表现非常好。”顾言晞笑说,“不动声色,让人摸不准底自然就会老实观望。若是殿下喜怒让人看穿,就容易被引导,被胁裹,反而处处捉襟见肘。”
“这底下的奴才会如此胆大?”昭宜问,“竟然要操控主子的行为吗?”
顾言晞只笑,却不说话。
王容与旁观了两日,见荣昌掌宫先像模像样的,连常寿那,也如她一般,照顾周到。也就真安心下来也养胎,西山行宫开阔,景色优美,王容与每日早晚都要在山林间漫步半个时常,通常都是朱翊钧陪着,两人手牵手的走着。
再加上西山有好水,还有就地取材的山珍。
王容与的养胎生活十分滋润。
只好日子过的快,西山比京城凉快许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