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了。”朱翊钧只当她在吃味,毕竟朝廷和朝鲜的关系,还是很密切的。
“朝鲜的忠心赤忱还是没的说。”朱翊钧说。“先祖中也有不少喜欢朝鲜食物朝鲜妃子的,至于献小物博大物,小国小气,不与他论。”
“我今日不喜就是区区一个日倭,在朝鲜入境,嫌少阻碍,朝中派出军队去帮助李氏,形势大好的时候说要议和,结果不过两年,日倭卷土重来,又要朝廷派兵前往,这一天天的都是钱。”
“国库空虚了?三郎也要为钱烦恼?”王容与笑问。
“这钱是浪费的不是吗?但凡是朝鲜李氏王族能顶点用,这钱省下来干什么不好呢。”朱翊钧说,“不思其他,还想着送女进宫,我要帮他,不看在这女的份上,我要不帮他,这女的也顶不了用,纯属送进宫来膈应我。”
“三郎也说,先祖有喜欢朝鲜妃子的,但是自正德后,后宫已无朝鲜女子行迹,朝鲜也许想着,还是要有朝鲜女子在宫里吹点枕边风,朝廷帮衬朝鲜更用心。”
“就是这份思量恶心了我。”朱翊钧说,“我的枕头风那么好吹的吗。除了你,谁也别想吹。”
“行了,三郎,我没有那么小气,连一个女子都容不下。”王容与笑说,“后宫还大,再养一个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