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兔子不是荣昌打中的吧,荣昌打中那个没有那么大。”
“从常寿到荣昌,你这问题也太跳跃了。”朱翊钧失笑说,“我这还酝酿着劝你的话呢。”
“这你都受不了,等到我更年期,你怕是吓到不能近身了。”王容与笑道。
“更年期是什么?”朱翊钧问。
“就是一种情绪很不稳的时候,上一秒是天下一秒是地,暴怒和爆哭,都是一下的事,而且完全不受控制。”王容与说。
“我怎么不太相信你会变成这样的人。”朱翊钧说。
“难说。”王容与说,“那是受身体支配,不受理智支配。”
朱翊钧笑,“今天晚上那个兔子自然不是荣昌打中的那个,烤兔子也需要时间,哪里有那么容易上桌。”他也能跟上王容与的思路,聊了一圈后再回到之前问的问题,也不奇怪。
“荣昌那兔子也瘦,你要想吃,我明天去打猎来给你吃。”朱翊钧说。
王容与摇头,“还是春末,万物生养,这个时候还是少打猎吧。”
“打的都是提前喂养了的猎物。”朱翊钧说。“要不然哪里有那么多合适的猎物出来。”
朱翊钧才到行宫,也要和随行来的官员互动,以示亲民,以至于早出晚归,竟是比在宫里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