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说。
荣昌还在磨朱翊钧,“父皇,我也要出去体验民生。”
“不可以。”朱翊钧说,“现在大家都知道陛下公主在行宫,这附近出现一个特别的人,都能猜到是哪出来的,太危险了。”
“那父皇母后怎么可以去?也很危险啊。”荣昌说。
“你看父皇和母后的装扮,谁都猜不到是我们。”朱翊钧说。
“我也可以扮丑一点嘛。”荣昌说,她思考一会,“不然我在脸上画个红色的大胎记。”
“你想出去看什么?”朱翊钧从另外一个角度说,“都是泥巴路,灰尘,外面的人也不像宫里的人,干干净净,清清楚楚,外面什么人都有。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没有特别的人,也不会有特别的事。”
“父皇,我去过内城的。”荣昌说。
“这行宫附近可都是乡下。”朱翊钧说,“牛啊,狗啊,到处乱走,地上还有粪便,很不雅。”
“所以才要去看啊。”荣昌说,“悯农人人都会背,但是谁真的知道粒粒皆辛苦具体是个什么样子。”
朱翊钧有些意外的看着和她,荣昌挺胸说,“所有泥巴路,牛啊,庄稼,这些我都想去看看,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它肯定不是瀛台御田那样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