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调查的内容,当是可信。”申时行说。
“在努尔哈赤之前,并没有人要统一建州五部,既然已经统一建州五部,那他会只满足于建州五部吗?更不要说现在长白山已经在他的掌握中。”
“建州其余的民族部落,他可以和单个的女真部落有间隙有争斗,但是一个强大的只有一个声音的女真,在建州,将再无对手。”
申时行叹气,“臣老实说,臣第一次知道这样的事,不可避免,后背惊起一身冷汗啊。”
朱翊钧皱眉,“建州女真如今看,恐怕已经成势,努尔哈赤必须死。”
“朝廷两次封赏他,他也两度进京谢恩,竟然无人知道,他已经在建州成了如此大的势。”朱翊钧拍桌。
“这些都可按后再提。”申时行皱眉说,“只是努尔哈赤之死,得仔细斟酌才是,若让女真知道努尔哈赤之死是朝廷之故,恐怕这已成的势都会冲着朝廷来。”
“努尔哈赤难道是用爱去感念各部统一的?”朱翊钧反问。“他既然要打战,自然免不了要杀害某人的父亲,祖父,难道只准他努尔哈赤为父报仇,不准其他人为父报仇?”
“还有,努尔哈赤打战的钱从哪里来?”朱翊钧问,“但就建州内部,提供不了这么多,去查,蓟辽是谁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