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都没被骗过,许是真碰上难处了。”
“无缘无故租个院子养了个女人,希望他真的有话解释。”荣昌说。
“先问清楚怎么回事,就不要告诉母后和母妃了。”昭宜说。
荣昌凝重的点头。两人都心知肚明,圣旨一下,便是尘埃落定,这会着闹出幺蛾子来,就是民间退亲的地步,轻易不能行动,否则伤筋动骨,颜面受损。
荣昌着人去打听的情况,一天内就打听的清清楚楚,确实是李牧成在路上看到一个卖身葬父的,一时恻隐心起,就给了钱,然后那姑娘一定要跟着李牧成,为奴为婢,李牧成辞脱不能,又不能把那姑娘带回家去,就给银子在胭脂胡同租了一个小院。
据周围人说,才租的那几日,李牧成还是天天都过来了,后来有一段时间没过来,中间过来一次让那姑娘回老家去,姑娘不肯,两人闹了一场,不欢而散,昨天李牧成去也是让姑娘走,之前请来伺候那姑娘的人,都被李牧成结了银子敢走了,现下就那一姑娘住在院子里。
伺候的人也是附近的人,听了李牧成和姑娘吵架的内容,出来说,是李牧成要尚主了,所以才让姑娘走的。
荣昌一拍桌子,“这么说?他们都知道李牧成是昭宜公主的驸马了?”
“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