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咽了咽口水:“爹,我听明白了,也知错了!”
刘仲修淡淡道:“行哥,莫说爹对你心狠,若你能答出我所问,今日便饶过你?”
行哥眼神闪躲,刚才爹爹考大哥二哥之题,若是他……根本答不出,但若不答,定跑不了一顿狠打,万一……爹心疼他,出的题目简单呢?
兴许爹爹只是吓唬他!
……
佛主保佑,今日若能免我皮肉之苦,信徒定日日焚香跪拜。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行哥心一横,赴死道:“爹,您出题吧!”眼神不自觉瞥向大哥、二哥,希翼他二人在紧要关头给点提示。
翊哥、仁哥苦着脸,他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爹爹暴怒的威仪下,双双垂下头。
刘仲修冷哼一声,行哥立马站直身体,心理那侥幸的小心思彻底破灭。
只听,刘仲修问道:“何为君子?何为君子之道?”
呜呼哀哉!
悲矣!
前两日好似夫子堂上讲过,可他当时只顾玩新买的蛐蛐,哪里听得进去,眼下这般……还不如不知道,最起码挨打也认了,可这似会似不会的纠结心情,真真是郁闷死人。
行哥眼光四处乱晃,突然瞥见四弟袖子里面的手指